迟砚也是一个说起瞎话来不用打草稿的主,他收起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,正经道:就他,这位同学拿着月饼非要送我,我对月饼过敏,味儿都不能闻,他非要送,我一着急就给扔垃圾桶了,这吵了几句嘴,孟行悠是来劝和的。
教导主任板着脸,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:你说没有就没有?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,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,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。
孟行悠眼睛一亮,还没来得及撩一把,就听见他补充了一句:但没必要。
这话说得重,孟行悠转过身来,看见景宝眼眶泛红,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,心软没忍住劝了句:迟砚,你跟他好好说,别凶
孟行悠注意到他的动作,扯了扯书包的背带,迟疑片刻,委婉地说:你刚开学的时候,脸上的伤是不是那个人打的?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孟行悠摸不准迟砚的想法,选择按兵不动,静待后招。
迟砚扯出一个笑来,笑里尽是讽刺:他是我姐的前男友,婚礼那天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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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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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想着,她突然有点能理解老师为什么强迫自己来参加了。